“云辰没说,还有,当我瞎吗,这不就树枝刮的。”连颂看到那浅浅的一道划痕,鄙视了一下。
“就算树枝刮的,也是我在抓圣剑宗的人的时候刮的。云辰那家伙居然把最重要的事不告诉你!回头找他算账!”对于连颂没帮他带酒这件事,云亦把错全都归结到云辰头上,谁让他没跟师兄说的,寒青酿只有天玄城才有,他忙里忙外根本抽不出时间去,馋了想让师兄带过来,他偏偏没说。
“人在哪。”连颂询问到。
“在这里,好像只是圣剑宗里的一个门派弟子,最近一直在泽澜山周围鬼鬼祟祟。”云亦领着他来到一个身穿白色衣袍的男人身边,衣服上刺有圣剑总专用的宗派徽章印记,那人已经昏了过去。
“弄醒他。”
云亦一盆冷水直接泼了过去,那人猛然一阵哆嗦清醒过来。看到面前站着一个带面具的黑袍人,直接破口大骂:“魔头,你不得好死!我是不会说的!”
“有骨气,玉狐宫还没招惹你们圣剑宗,反倒是你们,一而再的挑衅本尊,当真是嫌活的太轻松了吗。”
连颂透过面具看向他,没有感情的眼神让那弟子从心凉到底,比那一盆冷水还让他哆嗦,但还是咬牙骂道:“玉狐宫就是个邪派,干杀人勾当天理不容!云鸣你个大魔头迟早被圣剑宗剿灭,为天下除害!”
连颂哈哈大笑,语气充满藐视:“你们自讪江湖正派就是这么无聊的吗,邪派?魔头?玉狐宫只接交易,为雇主清除障碍。我云鸣可是杀了你们正派之人了吗,魔头这个称呼倒也挺顺本尊的耳。”